开篇我要奉劝天下的美女们,最好不要轻易让你的男人去当摄影师。神马“穷三代”都是浮云。重点在于,摄影这行,不入则以,一入侯门深似海!等他成天相机不离手的时候,你想拉回他那颗心,那就难了。有个经典的问题是说一个男人的爱人和老妈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哪一个。其实对于玩摄成痴的男人们可以这样问,如果爱人、老妈和相机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哪一个。我敢肯定,这些男人们根本不需要一秒钟的思考,他会条件反射地跳进水里捡出他的相机,然后,视相机的损毁程度,要么如丧考妣地哀嚎着,要么喜笑颜开地庆幸着。
当然会有女人不服气,说,我的魅力还抵不过一部相机吗?那些摄影师平日里爱我可是爱得神魂颠倒呢。也会有摄影师不服气:难道你把我看成一个简单粗暴的器材控吗?我倚重的可是相机后面的那颗脑袋。
对于这些疑问,咱不用赤口白牙地在这里争得脸红脖子粗,事实胜于雄辩,下面这5位摄影师都是为了拍摄而踏上死亡线的传奇人物,生死关头,他们念念不忘的是摁下快门或者保全相机,他们中的有些人,幸运地活了下来,另一些,就永远地为摄影献身了。(由于篇幅所限,这里无法一一列举那些为摄影献身的好汉们。逝者已矣,生后虚名皆浮云,惟其死得其所,所以郑重道一声:珍重,走好。)
NO5:路透社记者Joseba Etxaburu
这几周前发生的事情,这位哥们估计还惊魂未定,加上有图有真相,所以我们把他放在了第一位来讲。
路透社摄影师 Joseba Etxaburu
拍摄西班牙奔牛节已经有十二年经验,但近日与拿著远摄镜的同伴去拍摄时,自己转用广角镜,走近野牛,希望拍出不同角度,就遇上被牛撞的意外。下面这张套图比较完整地讲述了当时险象环生的局面。
真是厉害,看看他高举相机的右手,看起来就像是即使被牛戳死也要保全相机!摄影师分享到,如果有牛冲向你,不要只顾背著它跑,因为你一定不够快,所以应该做的是绕圈子走旁边,这样牛只是来不及转身撞你的。但当时摄影师滑倒了,但幸好快手抓住牛角,才能够阻止严重伤害,不过手肘也被踩到了,留下了伤痕。
不过对于这位经验丰富的摄影师来说︰还是拍到新鲜角度最重要!真是服了他们……当然,或者你会想问,是谁那么冷静在为被牛撞的同伴拍照呢?万一同伴就在他的镜头下挂了呢。可以告诉你,拍摄这组照片的记者名叫SUSANA
VERA,你也不用质疑她的人道主义精神,从这组片子的拍摄的专注程度来看,她完全是下意识抢镜头,相信就算奔牛继续奔到她镜头前面来,她也会毫不犹豫拍下最后一张照片。摄影师就是这样一群疯子,碰到突发的珍贵画面,就如发现金矿一样,一副要钱不要命的“死样”。
NO4:法国摄影记者雷米·奥奇力克
刚刚获得2012年荷赛新闻奖新闻组照一等奖的法国摄影记者雷米·奥奇力克,在今年2月叙利亚战场遭炮击身亡,年仅29岁,与他一同牺牲与的还有美籍女记者玛丽·科尔文,她在2001年采访斯里兰卡内战时被手榴弹炸伤失去左眼。
据英国《卫报》报道,28岁的奥奇力克被视为新一代摄影记者中最有天赋的人才之一。2月初,他还因为在利比亚拍摄的系列照片《为利比亚而战》获得荷赛一般新闻类组照一等奖。
奥克利克一直希望自己能成为一名战地记者。2004年,20岁的他就因为前往海地记录海地前总统亚里斯蒂倒台后当地的流血骚乱事件而一举成名,当时他还在巴黎的摄影学院读书。他为此获得了为年轻摄影师设置的奖项。2011年,他连续报道了突尼斯、埃及和利比亚动乱,他的作品被刊登在《巴黎竞赛画报》、《法国世界报》、《时代周刊》和《华尔街邮报》上。法国VISA
pour l’Image摄影展组委会主席让-弗朗西斯·勒罗伊曾展出过奥克利克在海地的作品并感叹:“新闻摄影没有死亡。”
虽然没有影像资料记录下摄影师人生的最后一刻,但是我们可以想象一下在炮火袭来的一刻,摄影师如何与心爱的相机一起从容赴死,就像他生前无数次设想中的画面一样。
NO3:美国摄影师克里斯·洪德罗斯
2011年4月,利比亚石油重镇米苏拉塔一家医院的简易手术室里挤满了人,穿着蓝色手术服的医生们极力抢救伤者——其中一位头部重伤,即便是缠绕着层层白色绷带,鲜血依然不断从头部后方渗出,沾染到蓝色的手术床上,医生们不得不继续用纱布垫在他的脑后止血,并试图对他进行人工心肺复苏;旁边一位则右腿重伤,源源不断的血已经将半个手术台染红。
美国摄影师克里斯·洪德罗斯
这是战地摄影师克里斯.洪德罗斯留在世间的最后影像。从洪德罗斯留下的相机内,人们发现了这位摄影师生前拍摄的最后一组图片:利比亚两派在米苏拉塔市中心展开了激烈的巷战,人们在一座已经燃起熊熊大火的建筑中进行搜索......
美国摄影师克里斯·洪德罗斯遗作
美国摄影师克里斯·洪德罗斯遗作
克里斯曾经有过这样的自白:“有那么一秒钟,这种踩在外国土地上的感觉让我有些恍惚,开始从哲学甚至从存在主义的角度思考:为什么我在这里,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为什么我这个早晨会在阿富汗的山谷里?我不是军人,我没有必要干这个,我要回家,要看电视,要蜷缩在床上喝一杯浓浓的咖啡。但最后,事情的一切原委仍然明了,我发现,能让我自己满意的工作是记下这个时代重要的事件,而不是追求一时的舒适和温暖。”
就在去世前几个星期,他曾用坚定的语气告诉他的同事:“我必须去报道利比亚的战事,这样世界就能够知道那儿究竟在发生什么,就可以行动起来避免更多的人类苦难。”
他众多的荣誉——从普利策突发新闻摄影奖提名(2004)到凭借“需要非凡的勇气和进取精神从海外发回的最佳摄影报道”荣获罗伯特·卡帕金奖(2005
)—证明了他作为一名摄影师的卓越技术和留给世人的财富。
NO2:日本摄影师星野道夫
星野道夫(1952年9月27日-1996年8月8日)日本摄影师。庆应大学经济系毕业。野外摄影师,擅长拍摄野生动物,特别是熊,是世界最著名的阿拉斯加摄影师。他1986年获得第三届平凡社动物摄影奖。1990年获得第十五届木村伊兵卫奖。1999年,日本摄影协会追赠特别奖。
星野道夫十九岁时,在旧书店中发现一本《Alaska》摄影集,触发了他未来二十年的阿拉斯加摄影之旅,直至离世而去的那一刻。他从二十四岁就读阿拉斯加大学开始,即移居安克拉治超过二十年,长期穿梭在山脉、冰河、森林、冻原之间,拍摄大量自然生态作品,极光、山脉、冰河、冻原、花草、鲸、棕熊、北极熊、麋鹿、驯鹿、海豹等,都是他擅长的题材。其中尤以动物摄影闻名自然摄影界,多幅作品获得阿拉斯加政府与博物馆**收藏陈列。
在他旅居阿拉斯加二十年,长期只身行旅於酷寒的极北大地,对於生活在严苛自然环境中的人与动植物,以镜头和执著投注关怀的目光,同时也以无尽的温柔笔触,诉说重新省思所谓「丰富人生」与「幸福」定义的静谧话语。
工作中的星野道夫
1996年8月8日晨,据说当时星野道夫正在帐篷中休息,突然一头棕熊闯了进来,作为一名专业且敬业的摄影师,他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逃跑而是拿出相机拍下了他人生的最后一张照片,最终被暴怒的棕熊给拍死。
一张存在争议的星野道夫“最后的照片”
这张照片一直存在争议,有人说这只不过是另一位摄影师PS合成的照片。不过我觉得这已经不重要。他的摄影生涯以拍摄熊和其他野生动物来讴歌自然和生命,最终又因为一头熊而殉职。不管他有没有机会在遭遇袭击之前摁下快门,他对摄影的爱和付出我们已经都看到了。
***:美国摄影师罗伯特-卡帕
没错,排在第一位的就是鼎鼎大名的罗伯特-卡帕,他的名言:“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 aren’t close enough.”(照片不够好,是因為你还不够近) 影响了一代摄影人。
罗伯特-卡帕,美国摄影家,战地摄影记者。生于匈牙利布达佩斯一个贫穷的犹太裁缝家庭。1931年因参与反对霍尔奇独裁统治,被拘捕,后逃往德国柏林。1931-1932年在柏林攻读政治学。1930年开始从事摄影活动,1932年发表第一张照片。1933年纳粹上台,他离开德国,前往巴黎,创建了一个图片社。1936年西班牙内战爆发,卡帕和女友前往战地采访,他在这次战争中拍摄的《士兵之死》是他的成名作。不幸的是,他的女友也在战争中被夺去了年轻的生命。1938年4月作为美国《生活》杂志记者来华报道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曾受到周恩来总理的接见。1941年至1946年,作为美国《柯里尔》杂志和《生活》杂志记者,随军在欧洲和北非战场任战地摄影记者。1944年的作品《盟军诺曼底登陆之战》也是他的名作。二战结束后他开始拍摄好莱坞明星的工作照和生活照。1954年访问日本期间,临时接到《生活》的紧急任务,去报道印度支那三国人民的抗法斗争。在越南太平省采访期间不幸触雷牺牲,终年四十一岁。
上图便是卡帕在触雷身亡的那一霎那,还本能地按下相机快门拍摄的一张照片。这张照片后来被后人命名为《卡帕眼中的最后世界》。让我们看看这张照片诞生的全过程——1954年,夏天,在越南南部的某田野,一队美军的扫雷工兵正在仔细地清扫地雷。有好几个摄影記者也在现场,他们想拍点什么。不远处,突然传來了一声地雷的闷响。天边起了一阵烟云。
这时,有个记者说:“卡帕又碰到好运气了。他总是好运的。”而闻名全世界的卡帕此时也在现场,他就在爆炸的那边拍照。
等记者赶过去时,他们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卡帕,他躺在路基的斜坡上,离残缺的左腿一英尺远有一个爆炸后的大坑和炸坏的相机。他的胸部受了致命伤,左手还紧攥着一架照相机。记者们开始叫他的名字,大概第二次或第三次叫他时,他的嘴唇动了动,就像睡眠被人打扰了那样,这就是卡帕的最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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