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随着城市经济水平的不断提高与时尚观念的不断传播,新娘们对于“千人一面”的效果不再满意,她们更倾向于寻找专属的化妆师“订制”妆容,于是对专业新娘造型师和婚礼跟妆师的需求越来越大。如今的“造型师”已经不再是新兴行业,据业界人士估算,仅从北京本地化妆学校毕业的学生每年就超过了百人。
据一位资深造型师介绍,在北京入行将近10年的造型师,如果主要从事新娘化妆,一年仅这一项的收入基本都超过了十万元。但也有造型师介绍说,从北京业界的普遍情况来看,不同等级的造型师差别相当大,做了三四年的人每年平均收入4万元到6万元,承担北京的生活成本会比较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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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婚庆产业的从业人员而言,随着天气转暖,又一个忙碌的季节来临了。“双春年”的彩头下,不少人都选择在这个芳菲四月披上嫁衣。北京朝阳区西大望路一家彩妆工作室的电话铃声终日响个不停,28岁的苏苏不时在自己的日程表上填补新的计划,近四十支化妆刷、十多个眼影盘、五六瓶粉底液、七八支唇彩,将使一名名马年新娘脸颊上的笑靥更加美丽,这些在北京“走南闯北”的“家当”见证了这个山西姑娘从打下手的“菜鸟”到“资深造型师”的十年艰辛。
从千人一面到个性化设计
2004年5月,苏苏来到北京,在一家婚纱影楼帮忙兼学习化妆,短暂的打杂期过后,她就在前辈的指导下逐渐“上了手”。
在苏苏的记忆里,当时的婚庆行业很不发达,人们并没有“跟妆”的概念,新娘们总是前一天不睡或者起个大早,到影楼中等待上妆。“雪白脸、粗黑眉、粉眼影、红嘴唇”就是苏苏对当时化妆效果的概括,她承认,因为这样的“标准化”,影楼的化妆技术实际上并不复杂,化妆师们比拼更多的是体力而不是技术—在一个结婚旺季,她与三位同事从半夜一点半忙到早上七点钟,完成了三十多个妆容,累得“连腰也直不起来”。
随着城市经济水平的不断提高与时尚观念的不断传播,新娘们对于“千人一面”的效果不再满意,她们更倾向于寻找专属的化妆师“订制”妆容,在人生这个最重大的日子里让自己随时展现最有特色、最完美的一面。
2006年,苏苏瞅准了这个新现象背后的商机,背着化妆箱离开了“旱涝保收”的影楼,在起初的半年里,因为人脉有限,这个“小菜鸟”的活儿总是星星点点,经济一度陷入窘困的境地。但她边学边练,购买了大量的时尚杂志揣度流行趋势,与同行切磋研讨,渐渐打开了局面。几年后,她成立了工作室,在这一行当开始小有名气。
入行三年年均收入4万以上
在外人看来,造型师似乎是一个相当自由的职业,与常人的作息不同,他们似乎只需要周末“跑场子”,便可以赚得盆满钵满,平时的日子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休息日。
和苏苏相比,同为28岁的哈尔滨姑娘王暄因为“人物造型设计”专业科班出身的背景,没有从影楼这种较为基础的起点出发,而是在2006年从正流行的“年会妆”起步。与苏苏工作之初相同的是,她在一天之内为同时参与演出的几十个公司女职员装扮,这般的工作量下,过于精心的雕琢自然不可能,王暄认为,自己当时所做的更类似于一个“工匠”。
王暄在2009年开始进入新娘化妆与跟妆这个领域,现在已经与北京的一些知名的婚庆策划公司达成了合作,单场报价已经达到了1000元至1500元,当然,婚礼当天,需要很早就起来陪着新娘,鞍前马后,随时补妆,比较辛苦。据她介绍,像她这种干了将近10年的造型师,如果主要从事新娘化妆,一年仅这一项的收入基本都超过了十万元。在非周末的时间段,王暄还是会坚持接一些杂志化妆、年会化妆的单子,同行们也会“跑剧组”或者外出授课,总之,大家都没闲着。
“我们这一行就是忙半年,闲半年。四月到六月、八月到十月可以说是"团团转",其他的时间段就会相对清闲了,对于我们来说,长时间不化妆会手生,所以要长时间保持实践练习。而且,从业界的普遍情况来看,不同等级的造型师差别相当大,做了三四年的人每年平均收入4万元到6万元,承担北京的生活成本会比较困难,因此,大家都会多多少少地干些其他相关的事。”苏苏介绍说。
造型师穿衣打扮考究撑门面
拉开苏苏的一只小化妆箱,便可以看到,彩妆用品皆为植村秀、阿玛尼、魅可等国际一线品牌,粗略估计,价格近万元,而这些只是她日常工作耗材的一小部分。
记者随机选择了几个婚嫁论坛,在讨论区中,关于如何选择造型师这个问题上,诸多“过来人”都给出了类似的建议:“看造型师自己本身气质如何”、“看她使用什么化妆品。”贝格蒂婚礼策划师王慧颖说:“我们要精心挑选自己使用的化妆品,并把自己收拾得靓丽一些,因为很多顾客都是先从我们本人的妆容来判断我们的手艺。我们自用的化妆品是一笔不菲的开销。”
此外,造型师自身的“衣装”也是一个大花销,王慧颖已经见多了这样的场景—新娘在婚礼前夕过来试妆,造型师打扮得比新娘本人还要光鲜。
与十年前的不为人知相比,如今的“造型师”已经不再是新兴行业,据业界人士估算,仅从北京本地化妆学校毕业的学生每年就超过了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