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云龙,北京黑光教研组成员、黑光创作组成员、黑光全国巡讲金牌团队成员、中国青年艺术人像摄影家、观念派摄影师。黑光摄影部资深主讲,曾在多家大型影楼担任主拍摄影师及技术指导。有着丰富的实拍及教学经验。作品长期发表于《人像摄影》《今日人像》《美容美发化妆师》等权威杂志。
“下一张吧。”当我问及贾云龙目前拍摄的相对来说最满意的照片时,他用这简短的四个字回答了我。或许他就是一个谦虚并永无止境地追求下一个最好的摄影师。
在刚刚结束的第14届平遥国际摄影大展中,贾老师获得了艺术类优秀摄影师大奖。以下就是我们黑光编辑对贾老师的专访:
编辑(以下简称“编”):您的这组作品有着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贾云龙(以下简称“贾”):这次参展的这些作品最早是起源于和我搭档之间的一个争议。关于图片表象美与内涵之间的矛盾问题吧。有一次搭档问我,为什么翻看照片的速度那么快,我跟他说因为没有什么我个人比较感兴趣的。他跟我说如果一张照片,表面让人一看起来就很美,那么绝大多数的人是不会再去深入的发掘其更深层次的含义。
正是搭档的这句话让我思考了很多。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做商业婚纱摄影,从未意识到他所提到的问题,我一直觉得照片只要拍的够美够炫就可以吸引很多目光注视过来。我觉得可能从某些方面来说我早已背离了自己当初从事摄影的那个初衷:拍自己想拍的照片。
在黑光学校这样的环境里,没有人会指定或者限制你去拍什么,这是在婚纱影楼以及工作室的同行们所不能的,于是我在思考,到底是什么让我自己在拍片的时候陷入只停留在表面美的模式中呢?在与搭档的聊天中我得到了答案,是惯性思维影响了我对自己所拍照片的判断。所以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划后我推出了这组关于生命与自然的平遥参展图片。
编:在您得知自己的作品在平遥国际影展展出时自己有何感想呢?
贾:这是必然,没有太多的喜悦与兴奋。作品能在国际影展中展出是对自己作品的一种认可,同时也会激励我更加努力地去创作出优秀的作品。
编辑:看来,您的这份自信是您成功的必要因素。在从事摄影的生涯中,有遇到过什么困难和阻力吗?
贾:准确地说,我是从02年10月份开始从事摄影的,小时候父亲在文化广播站工作,我于家人的很多照片都是父亲用一部老红梅相机拍摄的,大概从记事的时候起,我就对摄影有一个初步的印象了,因此从事这个行业从某种程度上说是偶然也是必然。目前最让我感到力不从心的就是时间问题。黑光培训机构的摄影学员是全国最多的,为了保证优质的教学质量,作为教职员工大部分时间都要用在教学上,所以自我创作的时间都是我压缩出来的。
编:看到您在平遥国际影展上的作品,能算是人体摄影的图片吗?
贾:人体只是其中的表面形式。去除了表面,内在的是最美的。比如与自然的和谐,比如回到生命出发点的某种形态。
编:贾老师,您所认知的人体摄影是怎样的?
贾:说实话这个问题我也问过自己,答案我仍在探索和寻找中。目前这个阶段来讲的话,我觉得,人体摄影,真实的,自然的,就是美好的。
编:有人争论说,目前人体摄影与色情的界限越来越不明显,这个问题您怎么看呢?贾云龙:大多时候,拍者无心观者有意吧。在影像的世界里,文盲不可怕,可怕的是美盲。贾老师,您的摄影作品中经常都会采用何种风格?
贾:我们这代摄影师受孙小平老师当初那种如火如荼的唯美样片影响最大,所以,我经常采用的表现形式是唯美。
编:您能给详细的解释一下您所认为的唯美是怎样的?
贾:美 绝对美 必须美。
编:很多摄影师比较喜欢谈感觉和创意,不爱谈技术。您比较看好哪一方?为什么?
贾:技术是为创意服务的,感觉大多是临场拍摄的情绪所致。这几者之间是相辅相成的。
编:您除了摄影本行以外,平时有没有其他的一些兴趣爱好?
贾:阅读 玩单机或者局域网游戏吧 阅读是最多的,最近一直在看一个日本作家渡边淳一写的一些东西。
编:您现在从事的摄影大部分是商业摄影还是自由创作为主?
贾:各半吧。商业摄影是学校安排的必然工作,自由创作是爱好。
编:商业摄影里面的商业元素会不会影响您的创作思路呢?
贾:会。有时候创作思路会不由自主的以商业摄影的惯性思考方式来进行,这是摄影师的通病吧,总是把自己逼的无路可退了才会打破常规。
编: 您拍摄这么多得作品,有没有您觉得相对很满意的作品?比如?
贾:下一张吧。以前拍完一组后还会有兴奋感。现在,当你知道自己拍出来的照片会是什么样子的时候你已经开始在找缺陷和不足了。
编:那有没有相对满意的? 或者说带有某种特殊的意蕴或感情在其中的照片?
贾:那就是这次参展的两张吧。(回归)组主题的两张。
编 :最后的话,贾老师,您谈一下您的摄影经验吧。分享一下。
贾:摄影经验的话没什么特殊的,多看多拍,先量变,就会有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