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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摄影十杰陈博:有棱有角
2012-06-30发布
转载自:人像摄影网

编者按:
  陈博,东北人,在今年第七届人像摄影十杰评选中,他凭着20张黑白胶片肖像、人体作品一举胜出。他选送的作品,个人风格统一而又鲜明,有评委评价他的照片:就像一组雕塑作品,具有一种物体结构上的完美组合效果。
  人体摄影一般该归于陈博的纯粹个人化的拍摄范畴,拍这些作品时,他连摄影助理都不要,因为觉得太多人在场,就更像是一种工作的状态了。“太多人,会打乱节奏。不光是干扰摄影师,也干扰模特的状态,(画面)往往会不真实。”
  陈博本人的状态也更像自由摄影师——热爱创作,有着浓厚的胶片情结,自称棱角还没有被磨平,不盲目跟随潮流,更愿意坚持自己的摄影主张。他自我评价:“我的东西,我觉得不过时,也不是有多么经典,但不随着潮流的东西走,就容易不过时。”


  陈博,东北人,在今年第七届人像摄影十杰评选中,他凭着20张黑白胶片肖像、人体作品一举胜出。他选送的作品,个人风格统一而又鲜明,有评委评价他的照片:就像一组雕塑作品,具有一种物体结构上的完美组合效果。

  生于1979年的陈博从事人像摄影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他早早地就开了摄影工作室,接商业片的活儿,但他的工作室运作得并不商业,他本人的状态也更像自由摄影师——热爱创作,有着浓厚的胶片情结,自称棱角还没有被磨平,不盲目跟随潮流,更愿意坚持自己的摄影主张。他自我评价:“我的东西,我觉得不过时,也不是有多么经典,但不随着潮流的东西走,就容易不过时。”

  陈博,东北人,在今年第七届人像摄影十杰评选中,他凭着20张黑白胶片肖像、人体作品一举胜出。他选送的作品,个人风格统一而又鲜明,有评委评价他的照片:就像一组雕塑作品,具有一种物体结构上的完美组合效果。

  这个评价让陈博很高兴,如获知音。

参选十杰始末

  “创作的过程应该是很自我的过程,没有任何功利性。”

  陈博参评十杰的照片是在2011年12月31号送达的,那是规定的最后截稿日。他说照片和论文其实更早就准备好了,但因为其中一张照片的颜色调得不甚满意,他又推翻重来,耽误了几天。在对照片品质的把握上,陈博是个有点“苛刻”的人。选送的20张作品全是用黑白胶片拍的,以前他都是亲自手工洗照片,这是第一次用数码输出。

  说起对胶片的感情,陈博显得很兴奋。“那是一个过程,有期待,有激动,有忐忑,有时候也会有沮丧,因为拍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在卷儿冲出来之前,这种期待是一直都在的。”

  20张照片都是来自他三年里的拍摄积累。陈博说自己有一个值得骄傲的地方——从来没有花钱请模特。他的习惯是:拍商业片的活儿接触了哪个模特,觉得不错,挺能找着感觉,事后就再联系别人,拍一些纯粹自己想拍的片子。这一个过程已经无关商业任务,也不涉及金钱来往,无非就是最后把照片送给别人。但陈博不太希望把这叫做创作,因为他觉得创作这个词用得有些泛滥,“不就是表达自己嘛,不表达我就不高兴了。”

  拍的时候他也并不想着拿这些片子干什么,不给自己预设一个获奖的或是其他目标,就是高兴,乐意。只是偶然之下决定要参加人像摄影十杰评选了,他就整理了一批照片出来。

  “其实还有更喜欢的,但那些是三年前拍的,比赛不是规定要三年以内的作品嘛。主要是那些片子在《人像摄影》上发表过,不太好。”

  至于能否获奖,他事前也没去想过,“反正挺意外的,能获得这个荣誉,挺高兴的。”

  去上海参加人像摄影十杰的颁奖时,与陈博随行的就只有一个朋友,话还特别少。他认识的人像摄影圈的人也并不太多,整个过程,他显得悄无声息。

“人体摄影师”

  “你爱喜欢不喜欢,你骂我也没关系,无所谓,我就想这么拍,我乐意。我拍了我高兴。”

 

  人体是陈博偏爱拍摄的一个题材。

  “别人是堆堆堆,堆得很满;我是扒扒扒,扒得很干净。我想反其道而行,拍一个很本真的东西。脱了衣服之后,每个人都是很本真的状态,这是很纯粹的,没有什么伪装的。加上你的出发点也很纯粹,纯粹的碰撞,往往会很感人。”

  电影《疯狂的石头》里,摄影师谢小盟自称专攻人体摄影,陈博也这么被人调侃,身边甚至一些人直接称他为“人体摄影师”。他一笑置之,说,反正又不是因为这个称呼去拍的,也不会因为别人这么说了就多拍或少拍,也可能哪天就不想拍这个题材了。

  偶尔,他还会在微博上发一张自己的画作,借此向朋友证明:瞧瞧,我不是专攻人体摄影的,我也是有其他爱好的。

  陈博参选十杰评选的作品也大部分是人体类的,他说:“当时拿这些片子的时候,我就想,肯定有人觉得这个东西不行,心想这种片子你还拿出来,肯定也会有人喜欢得不得了。但本来摄影就是多元化的,大众太受时尚摄影的牵引,包括摄影师本人也是,但每个人应该有一些与生俱来的东西。”

  他喜欢日本摄影师荒木经惟的创作态度,有一天他在微博上说:

  昨天无意买到了一本荒木经惟的摄影集,其中收录了荒木的大部分摄影作品,不禁感叹大师的语言和视角,透过镜头强行把你拽入他的生活,感受画面里传达出来的无尽的悲凉……但也有很多人不喜欢他,这个我完全理解,因为荒木在拍这些东西的时候并没有想取悦任何人!

  某种程度上,他自己也是这个态度——不取悦,不迎合,管其他人怎么说!

  人体摄影一般该归于陈博的纯粹个人化的拍摄范畴,拍这些作品时,他连摄影助理都不要,因为觉得太多人在场,就更像是一种工作的状态了。“太多人,会打乱节奏。不光是干扰摄影师,也干扰模特的状态,(画面)往往会不真实。”

商业摄影师

  “这么多年还是有些棱角,没有磨平,还是很庆幸的。”

 

  陈博是学画画出身的,在没有从事摄影之前他就一直觉得,得去北京!除此之外,他哪儿也不向往。刚从学校毕业时,他说自己心高气傲,越是好卖的画就越不愿意画,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完全没有了收入。后来他进影楼做了几年摄影师,拍写真。2001年,他离开了东北,终于实现了来到北京的梦想。

   他住过北京的地下室,住过条件寒碜的四合院,但他自认为还算顺畅,因为一来就找着了工作,在影视公司拍照,也多半是人像类的。

   朝九晚五了一段时间后,陈博有些“憋”不住了,因为得坐班,没活儿也得去待着,他受不了这样,去跟老板提:“可不可以没活儿我就不来,你给我降点工资也行。”

   就这样,他由全职变成了兼职。空闲的时间,他也并没有做什么正事,就在北京城闲逛,带着相机闲拍,有时候也带着三角架,拍拍胡同,拍拍建筑。“也不是为了拍照片,就是觉得我是摄影师,我就得带着相机。”

   关于对钱的追求,陈博是这么说的:“反正那时候工资也够了,就看你有什么欲望。钱太多了你就搞不了艺术。你什么都有了,都满足了,还宣泄什么呀,表达什么呀。”

   他一边闲散地逛着北京城,一边干着公司里的活儿,也一边拍点自己的作品。慢慢的,有人绕过公司直接找他拍了,那就得需要有自己的摄影棚了,就这样,他才有点像赶鸭子上架似的,成立了自己的摄影工作室,简简单单弄了一个很小的棚。

   那是2004年的事,到今天,他的工作室已经有七八个年头了。

   “在这儿经历了两届***的球赛。”陈博说。

   但七八年后,他的工作室仍然是那个不过四五十平米的地方,并不在商业区,毫不起眼,找他拍照的人不一定找得到。陈博说他的工作室更像是一个手艺人的工作坊,他的拍摄,也更多的是个人行为。

   没有商业上的包装与宣传,就靠着口碑的积累,现在的陈博也有了自己的固定客户,一些影视公司、杂志会找他。比如他给黄健翔的《时尚最体育》杂志拍片,原本他的作品并不商业,但试拍了几期后,对方觉得很满意。获得十杰之后,《时尚最体育》的执行主编在微博上说:《时尚最体育》御用照相的人获奖了。黄健翔也随即表示了祝贺。

   陈博说:“反正有自己的位置了,一个小天地。但是可能我的位置还会更大一点,只是现在没找到而已。”

   他也接一些散客的拍摄活儿,拍拍写真之类,但如果别人来了就考察服装场景的话,他已经从心底认定了——那人“不是他的菜”。

   “弄一些美仓美奂的东西,那还要摄影师干嘛。哪怕你穿普通的衣服,我也能拍出不一样的味道,不是多么惊世骇俗,但我起码能发现你自己看不到的东西。”

   但也因为这种固执的坚持,让他损失了很多客人。一方面,他觉得“你喜欢你就来”,一方面,他也希望能做一些更商业的东西,“这样才能想事儿,吃饭都吃不饱,还怎么想创作。”

“懒散的人”

  “也许摄影会做一辈子。”

  陈博常常得到的一个评价是:特别懒散。

  这某种程度上特指他对工作的态度。比如,他喜欢尽量把拍摄约到下午,这样就能晚睡晚起,上午尽情地睡个懒觉,到中午张罗张罗就开始拍了。

  他还特意把住的地方安排在工作室附近,为了可以“随时遥控”,有时候客人到了,他再从家里赶过去,也来得及,不至于磨磨叽叽把事给耽误了。

  没有客人的时候,工作室的门儿就锁上,好几天不开。

  “如果勤奋一点,可能比现在更好。”他说。

  “懒散”的另外一个原因也在于他兴趣广泛,分散了精力。他尤其热爱体育,有运动细胞,钟爱各种球类运动,足球、篮球、羽毛球、台球……他打羽毛球技术好,脑子灵活,步伐也快,鲜见对手,以至于有一次被打败后,他有些郁闷地上微博感叹:当你在用错误的方法做某件事并取得小小的成绩时,不要沾沾自喜,因为你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

  以前的他还踢足球,在业余爱好者里踢得也算不错,得瑟的时候,他会说:“中国足球就是缺了我。”

  电视里有球类比赛,能看的他就一定不错过,碰到精彩的,不管是夜里几点钟都能爬起来。

  另外,陈博也喜欢画画,这是他至今仍未放弃的一个爱好。

  如是,分配到摄影上的精力就少了,工作以外的其他时间,他更喜欢把自己完全从摄影中抽离出来,不聊摄影的话题,也不怎么去结交摄影师朋友,他的圈子里是搞绘画的朋友,搞音乐的朋友。 并且他也意识到自己根本做不了一个成功的摄影商人,“脑子里少了那根弦。但上天是公平的,他让你在其他地方多根弦,让你可以做成一些事情。生意好了的话也许会丢失其他的一些东西,比如自由啊,生活会变成另外一种状态。其实每个人最重要的是找到自己的位置。到目前来讲,至少可以说,我的位置没有偏得太厉害,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不管绘画还是摄影,都是视觉上的东西。也许摄影会做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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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摄影十杰, 陈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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