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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锐摄影师黄东黎:把湿版摄影溶入内心
2013-02-02发布
转载自:蜂鸟网

黄东黎简历

  黄东黎(Donna)

  1990.8 生于湖北宜昌;

  2012年6月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摄影系,现中国美术学院影视广告硕士在读。

  2012色影无忌全国十佳新锐摄影师;

  2012 浙江省第十四届摄影艺术展青年组银奖;

  2011“伯奇杯”全国创意摄影大展铜奖;

  2010全国摄影艺术展青年组银奖;

  第二届台州摄影艺术展《寻找与探寻》—当代影像十人展;

  “OPEN-HOUSE·空间观影会”《南岸花城·抵达之谜》影展

  黄东黎是近期在摄影创作方面比较有斩获的青年摄影师。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摄影系的黄东黎在最近几次的新锐摄影师评选活动中获得过一些奖项。她以湿版摄影的方式所拍摄的人像作品获得了很多人的认可和好评。本文为浙摄社编辑郑幼幼女士与摄影师黄东黎在2012连州摄影节期间进行的一次谈话记录。从中我们可以看出黄东黎在创作上的一些心得和体会。

郑幼幼=郑 黄东黎=黄

郑:你是不是一直比较喜欢做手工活?

黄:如果暗房的东西算手工活的话,那确实喜欢做。特别在做湿版这个手工活的时候,发现了自己无限的潜能。

郑:都有哪些感觉呢?

黄:太多啦。首先,我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在那之前我不怎么拍人像,这样认真地面对面拍人从来没想过,以前都是拍一些小东西,像摆件。跟人打交道的事是挺害羞的。不过因为拍这组作品,才发现自己也可以完成像风光摄影师、人像摄影师他们做的那样的东西。以前拍照都不怎么跟人打交道,就是自己跟自己玩。然后,你看那些东西那么复杂,你需要预想的东西、需要设计的东西太多了,当初都不知道是怎样下决心就要做这个。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你去香港学的吧?学了多少时间呢?

黄:嗯,学了3天吧。

郑:然后你在做湿版之中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然后一直做下去。你觉得用湿版这样的方式来表现,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么?

黄:很特别的,那就是这工艺的特性反映出来的。你看到那种影像不可能不感动。我觉得,我看到之后,就被那些表面的银颗粒堆积起来的小小的质感的东西震到了,我感觉拿这种工艺来拍人,能产生人与人之间能深深触动、引起共鸣的东西。当时选择拍人对自己是个挑战,但能更好地体现(我想要表达的),虽然大多数湿版摄影师都是拍人物,但我觉得这没有关系。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你觉得那么多表现素材当中,湿版表现人还是有它特殊的优势是吧?

黄:对。
郑:你原先在“伯奇杯”得奖的作品,让人感觉挺奇特……


黄东黎作品

黄:是小世界,mini世界。

郑:你有没有想把这个系列继续做下去?

黄:嗯,今天有许多面谈指导的摄影家让我继续把这一组做下去,然后发给他们。他们觉得那个非常好。

郑:我觉得那个更本真,就好像是你很随意、很自然地做出你自己的东西;而湿版毕竟跟它不太一样,所以那个系列做下去会非常有价值。

黄:哎呀……努力一下,下个月。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对,很期待看到你的新作品。

黄:有时候就差那个在后面推你的劲儿,有时候自己推自己是很难的一件事情。

郑:那么可以给自己一些任务,比如说给自己一些必须完成的任务来让自己做这件事情,因为做它可能又让你发现自己还有另外一方面很大的潜能。

黄:嗯,当时,拼命地想去把这个系列做下去的时候就停滞不前,完全没有想法,完全已经回不到当时拍那几张的感觉了,找不到。
郑:你现在有没有找到感觉?

黄:我觉得再试试吧。……我今天再看到那些东西,我不知道当时到底是个什么心态就想去拍那些小东西来的,就是很奇妙的一点点灵感,而且必须要心情很好,要从无聊开始触发,从很简单地拍着玩开始。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我感觉很有趣,觉得它们好像在诉说什么东西,很有表现力。

黄:今天那个摄影家Leo就说,就是那个耶鲁大学的客座教授,他说,你看在你前面面谈的那位摄影师,就是坐在那一排的摄影师,都是非常优秀的摄影师,他们有非常优秀的作品拿来给我看,然后他说我吧——他把我的小图立在茶杯前说,你的这三张,和他们的是一样的,一样的优秀,但是,他大概有50几岁了吧,你才22岁吧,所以,你要继续做,继续做,等你做到25张的时候,你再去拍别的。

(郑:嗯,它就非常有力量了。)

郑:我也是这么觉得,你往前发展的可能性很大的其实是这样的系列,因为这样的系列和你自己最接近。

黄:对,我问他说,你不会觉得这个很幼稚吗?他说,不会。怎么说来着?他说看起来很幼稚的,只是因为图片是很简单的,但是能看出来背后的摄影师心是成熟的,想法是成熟的。你表现的东西虽然形式是很简单的,但是能看出来有不简单的东西。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对,它内部的东西是成熟的,我也这么觉得。然后我觉得你的作品里面有一些非常自然的,发自你内心的东西,这是最宝贵的。

黄:嗯,我也跟他这么讲的。他说,你自己也说了,你当时做这个的时候心情就是很纯粹的嘛,那种无杂念、很纯的感觉,他说能看到简单、天真、无污染的感觉,不像别的会控制得很厉害,想很多东西加在里面,他说很清新。哈哈哈,小清新……
郑:感觉你很受鼓舞了?那你那个湿版给他看过没有?

黄:呵呵,有点受鼓舞,鼓舞一下好。噢,还没说完,我说一些人给我建议说,现在这样会不会太简单了,是不是应该再像今道子那样拍得再精致一点、复杂一点,然后再给它弄多点东西?他说,不不不,你不要受别人对你的影响,你自己都说了你就是用这种简单纯粹的心去拍的,你就是要保持这样,你千万不要将它丢失掉。他用了一个特有趣的比喻:一个人走在一条路上,有很多人都在走,大家都在寻找一颗发光的鹅卵石,就是说大家都在寻找一种可能性,与别人不一样的可能性,你已经找到了一颗石头,把它揣在兜里了,这是非常非常难得的,很多人都没法发现,但是你发现了,找到了一颗,你该感到高兴,千万不要轻易扔掉了。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我觉得是的,你是不小心就抓住了一颗,很闪光的,像小火苗一样的,如果你自己发现不了它的价值的话就会忽略过去,其实这是一个非常好的灵感。我觉得任何东西,发自你内心本真的东西其实是最宝贵的,然后不要想复杂或简单这样的问题,东西不是说做成复杂的便是好的,某个东西我们看起来貌似很有特点,很有价值,其实那可能是假相,也许是不符合我们的,并不适合我们。

黄:他还做了一个比喻,摄影师来拍照,它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你的照片,一条是通往你自己的心。这个说的挺好。我觉得就是心和照片的连结,有些图像只是浮在摄影师的脑子里面的东西,没有从心里出发,很多是别人塞给你的想法,影响你的判断,不曾经由你的内心。如果不是发自内心拍出来的东西,就很难感动别人。

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就是说为了完成作品而作品,那他最后是通向照片;而通向你的内心,就是你的内心有东西要表现,照片成为它必须选择的一个途径,或者说照片不得不成为它自己。

黄:嗯,我觉得拍照的时候有一种状态……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所以,其实拍照的时候如果忘了你自己是在拍照,这个时候往往是一种通向你内心的途径。如果你意识到拍照,这个行为成为你很重要的一个考虑的部分的时候,拍摄的照片常常只是照片本身,不是你内心。

黄:嗯……

郑:所以……前段时间我跟朋友们有一个讨论就是说,你太过于注重摄影的视觉语言本身,其实你是为了表现摄影语言去表现它,但是你如果真的是在掌握了摄影语言前提下你又忘记了摄影语言的表现,然后所有的一切手法、所有的表现方式都是你无意识流露出来的时候,那个作品其实是最好的。

黄:你不知道你这个无意识的流露,都是很多你看到的东西的一种潜意识的影响。
郑:对!然后呢,真正把你的技术溶入你的内心,跟你整个人融为一体的时候,它往往和你的表现结合得最好,其实很多时候,技术有滥用、使用过度这样的倾向。

黄:今天几个老外也提了,觉得做摄影成功的机率太小了,因为太多人在做。如果你刚刚发现了这颗石头,可能在你还要继续雕琢的过程中就被别人盖过了,被别人淹没,因为图像的浪潮实在太吓人了。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但是我觉得要很坚持,很坚持地做自己的事情,最后你肯定可以做出很多极有自己特色的东西,每个人发现的东西都和别人不一样,不要光想着去模仿别人,模仿别人往往会失去自己。

黄:说到这点,我想起今天下午美国当代大师迈克-亚当斯,我跟他说,有时候觉得自己不适合做摄影师,原因就在于太过压抑自己了,会强迫自己变得理性,强迫自己把自己不足的那一部分补起来,本来其实应该是放大自己的优点,把自己独特的那一点放大,才是一个摄影师,或者说一个艺术家更聪明地做事情的方式,但是我没有这样做,习惯性地要做到弥补自己的不足,从小受的影响,脑子里面就会这样想事情,所以觉得自己不适合做摄影师。他就跟我说,你不要想着去取悦别人,你应该先让你自己开心,你要让你自己舒服之后,别人才能看到这个东西,你要让别人忘掉,忘掉那些fucking things,就是为了讨好别人去这么做,你就做你自己,怎么开心怎么做就可以了。

郑:嗯,是的,如果是把自己按照外面的某种模式、要求打造起来的话(其实,大部分人都是这个样子),也不可能真心实意属于你自己。今天,你跟很多摄影师都聊过?

黄:嗯,见面会上有些既是摄影师又是受邀来的专家。但都没有讨论他们的作品,都在讨论我们中国摄影师的作品。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喔,听听他们对你们的作品的感想和评价。你们为什么没想过去讨论他们的作品?你们有没有好好地去看过他们的作品?

黄:没有,因为目的不一样。这种摄影节的专家见面会对于专业摄影师来说更像是一个推广自己的平台、找机会的平台,我觉得啊,虽然我不是这么想的,呵呵,我还不够专业,我只是想要更多的人帮我看看,我想听更多的意见,但是更多专业的摄影师他们最重要的目标可能是想推广自己,这并不需要看别人的作品。

郑:其实是抱着很功利的目的。 :)

黄:都要准备好光盘、名片、画册,打印版,电子版,各个系列,都是全套的非常专业,我今天又再一次深刻体会学习了。而且有朋友已经教导过我了,他说你这就是出道了,出道了所有都要准备好。我说我还没感觉,我还在矛盾中,矛盾集合体,很多还没想明白呢,哈哈。

郑:看来一个摄影师的成长,也真的是有这种专门的途径,一步步走出来的。

黄:必须得有人来帮你包装,包括一些摄影师说当今摄影界有些人推销自己,但其实他也在这儿做着同样的事,也在寻求一种认同感,不是吗?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看样子这个东西每个行业都一样。那这些摄影师当中、展览当中你比较欣赏哪些作品?

黄:不能说欣赏,就展览效果,印象深刻的,我不管文字啊,就是看图能感觉到刺点的,是陈晓云那组,很受争议的一组,可能还没有看过别人有这样的作品出来的时候,感觉比较好,因为每一个新的影像形式出来时你都会觉得很好,能有自己的东西嘛,都是值得肯定的地方。就是刚好在这个点出来新的东西,过后又会有模仿你的,又有盖过你的,你的就不算什么了,像风潮起起伏伏,而最重要的是,真正的一个转折点的东西是没有的。

郑:那种被盖过的我觉得应该是表现形式上的套路吧。其实我觉得摄影创作跟其他门类都很像的,跟文学啊,跟音乐啊、跟绘画都非常像,比如写小说,其实很多小说都很相似的。

黄:嗯……韩国电视剧都是一样的,哈哈。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对啊,就是讲故事的套路或者表达的方法,只要你用这个套路讲得好,人家还是会掉到你的这个设计里去。

黄:像我就是,只要这个韩国电视剧,它的内容纠结,人物、情绪、关系复杂,我还是会看,我就知道这剧情很狗血,知道这个情节就会这样发展,你还是会看。

郑:而且每种形式你说永远会想办法想出一个很创新的形式,其实是很难的。因为即便你认为是创新的,其实世界的某个地方某个摄影师老早就用过了,用得很娴熟,所以我觉得如果说是你觉得适合你的表现方式,不要因为别人用过了就抛弃它,任何东西只有合适与否的,没有新跟旧之分,因为没有真正新的东西,也没有真正旧的东西。任何一种手法都可以用得登峰造极,说到底就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郑:陈晓云的画面呈现还是很有力量的。

黄:但我不喜欢他的文字,文绉绉的,哈哈。
郑:他那个照片或许没有文字,或者只有一个单词会更好。

黄:嗯,看图就已经有很大的想象空间了。我看图片不太喜欢看文字,我就关心图片。我今天和leo聊得很有共鸣的一点就是,我问他,你会关心图片背后他想说什么事吗?你会关心图片的故事吗?他说他不关心,他甚至不关心这个摄影师,他的焦点都停留在图片上。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除了影像本身不存在其他东西。

黄:Leo觉得摄影就是摄影,是关于图片的,有那些惊奇和意味。他还是在说本体的事情。我问他是不是比较关心the nature of photography摄影本质……

郑:我觉得功能是摄影附属的价值,但是摄影的存在不是为了功能而存在的,功能不过是它的副产品而已,它可以有这个功能也可以有别的功能。

黄:嗯,其实我觉得一个批评家、评论者,他必须捍卫他自己的观点,而且要很清晰不能被影响。但是有时候他们的言论会偏执,在看你的作品时会说,你,怎么不和社会连结啊,搞小情趣的东西、自说自话呀,只在自己的世界里活着,感觉上说你知不知道要跟这个外部世界联结呢。我觉得这两条路都可以,为什么不能平行地走呢?

郑:呵呵,工具论和本体论会有冲突。其实作品如果和当代、和这个社会隔得很遥远的话也许不容易引起共鸣,还是一个个人把玩的对象——只有那些对这些感兴趣的人会有些共鸣,对此物本身的共鸣,但这种共鸣可能比较小众。摄影想要引起强大的共鸣还是需要与生活发生很大的关联,然后用大家比较能够容易接受、容易通向最后途径的道路,因为摄影与传播有紧密的联系。

(黄:是,而且是和当代的连结。)
郑:你拍的那些小东西现在看起来与社会有一定的疏离,但它有个特点,它跟你很接近。

黄:嗯,它很真。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可能跟湿版作品不大一样。不过湿版和你自己还是有一点疏离。

黄:大部分的人看到之后都说,完全想不到这是你拍的。看起来那么弱小、弱不禁风。朋友说我不像是hold得住8×10相机的人,好吧,我就证明了身体里有强大的能量。

郑:呵呵,挺好的。

黄:释放出来了。

郑:以后你也可以把你的能量释放到那些小东西里面,当你的小东西里有那样强大的能量的时候,那个作品就特别有感染力了。简单本身并不等于弱小,它也可以有强大的力量。形式最后都可以突破它最后的局限。

黄:我当时把小样也给其他人看过,他们就说那一组比较好嘛,你应该坚持做,很多人给了意见,我现在觉得不管他们怎么说,只要自己做就好了。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有时候各种各样的人给你各种意见很可能会误导你,所以要在建议中去辨别哪个是最适合你去使用的,否则有时候会误入歧途。

黄:是的,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他们有些人喜欢这样,喜欢那样。

郑:我遇到过几个朋友,他们请人,或是有名的摄影家挑片子,在挑片子的时候领悟了很多东西,因为挑片子的过程也是一个评判的过程。那些以前被他们所忽略的拍法可能是很好的拍法,所以他们在挑片子当中得到了很多的启发,对自己的拍法有了一种全新的反思,包括对以后怎么去拍都会有些新的想法。所以我觉得,专家见面会也好,或者请别人帮你评判你的作品也好,最有价值的是让你有很多新思路,他们的分析,当然不一定完全对,但你可以在这些思路当中进行评判,挑选你认为可以走的道路。

黄:对于一个不成熟的摄影师来说确实是这些内容,对一个成熟的、专业的摄影师来说就是人家是否看中你、推销你了。

郑:把影像语言练的很娴熟是很重要的,摄影一半一半是手艺活,当你把这门手艺练的很娴熟的时候,接下来你可以忘记这个手艺去表现,所以摄影人有时也可以一半是思想家,一半是艺人,是两者的结合,因为这种语言表达非常具有媒介的特点。就像以前有一个同事说他有很多的点子,很多的想法,但其实他怎么也表达不出来,因为文字表达能力太弱,导致他想表达的东西最后无法成形。你觉得学校里对视觉语言表达的训练足够吗?

黄:怎么说咧,关于形式,中国在炒现饭,国外早不谈这个了,我们还在谈形式语言。我们大一的时候还有形式语言课。形式语言是每个美术生都要具备的基础。画画都得来这套。


黄东黎作品《灵魂体》

郑:跟国外有什么区别呢?

黄:国外有时可能不怎么谈形式语言了,因为杜尚出来之后,就没有形式语言可说了,形式语言是什么?无非构成、点线面、黄金分割、色彩搭配……是规则、是文法。

郑:国外的学习有些是从摄影史的各种技术开始,摄影的技术本身肯定同时也是语言表达方式,比如说是从大型座机开始上起,摄影史上发展过的主要的表现手段包括湿板、银盐一件件学过来,形式本身蕴含着技术的一面。

黄:这些是基础。

郑:但是就是比较传统的形式课,还是属于原来那种审美的范畴,对于审美范畴已经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思考,有些基础被推翻了,导致现在很多人对这种课抱有强烈的怀疑态度。中国的构成课还是原来的那一套,比较老的,比如平面设计都是差不多的,其实最重要的是了解整个史的发展过程,但这个可能很庞大。

黄:嗯是很庞大,但还是要的……我觉得我做湿版就是一个学历史很好的切口。

郑:所以说学生如果都像这样把一些历史当中、摄影史技术都过一遍,不是说很清楚,但是起码是了解他们的优缺点,会得到很多的启发,包括数码摄影都会有很多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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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 湿版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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